某位台灣朋友的女友介紹了個朋友給我認識(繞口令),算是我的同業、最近帶著家眷從台灣來到紐約打拼。也算是我的新朋友之一。生活壓力與工作壓力帶給他很大衝擊。
班長不是個暖男,但是他有三大罩門,吸走了他的所有溫暖:弱勢女性、中華民國老鄉、韓國瑜。
他對韓國瑜的愛,本宮就不多加敘述了。曾經的我,家境不好、體弱多病、還有一身債,戳中了他內心最軟的那一塊,對我算包容。婚後我成功脫貧,他看我過太爽,憐愛全沒了。
新朋友帶著家眷離開原本在台北有房有車的生活,來紐約翻開新篇章。班長打從心底佩服,也產生了照顧同胞的憐憫心:「他需要什麼,能幫的就幫吧。我當年出國讀博士班,也有受到過當地人的幫助。」
只要你認同中華民國,班長都會給你偏愛。有機會見到他,各位請記得高唱國歌,他會給你寫推薦信(?)。
我的朋友與相熟的人,男性佔了八成。班長從不會以「這人是男的」阻止我和異性往來,還會鼓勵我多伸出援手或者向人家學點東西。有時我會被問「班長不會介意妳和男生講電話嗎?」不會,只有超過晚上十二點才會。因為典獄長很在乎早睡早起。
尊重伴侶的交友圈很重要(只希望他也能學會尊重我的作息時間)。
我剛下樓拿飲料和零食給新警衛,獄卒警衛病了,來了一位斯文的中年大叔新警衛代班。
「疫情前我曾在曼哈頓一棟高級住宅大樓當警衛,全是租客。疫情一來,退租的人很多。大樓營收驟減,砍掉了我的工作時數。其他警衛都沒有被砍,只有我被砍。因為我年紀最大,加上小女兒剛出生我很難值大夜班。後來我就辭了職,前幾天前雇主打電話叫我回去上班被我拒絕。明知道我有兩個小孩要養,在我最需要錢的時候砍我工時,我不會想繼續為這樣的人賣命。」
之前粉絲在留言區問我警衛在紐約的收入如何。只能說,勉強養家餬口,養老很難、連醫療保險也常沒有、還需面對美國職場最艱難的一關:無情。